“五哥,”安元志在白承泽开口后,没有再去踢打施武了,看向了白承泽道:“你怎么尽养这种奴才?”
白承泽说:“他这个奴才怎么了?”
安元志说:“我方才问他几句话,他像做了贼一样,往后直退,五哥,你的这个奴才躲我做什么?”
施武从地上爬起,面向了白承泽跪着了,说道:“爷,奴才不敢对五少爷不敬。”
白承泽道:“元志,他只是怕你。”
“是吗?”安元志扭头再看施武,说:“我今天在路上遇见的人,就是你吧?”
白承泽这下子飞快地皱一下眉,施武今天出去让安元志看见了?
施武给安元志磕头道:“五少爷,奴才今天没有出去过。”
“死奴才,”安元志骂道:“你是在说我是瞎子?”
“元志,”白承泽往前走了几步,道:“这个奴才今天都与我一起,他没有出去过。”
袁威和老六子这时站在了安元志的身旁。
安元志看着施武道:“五哥,你心好,可是一个奴才罢了,你要护着做什么?这个奴才,我今天在路上见过他,你信一个奴才的话,不信我的话?”
“五少爷,”施武这时叫道:“奴才真没有出去过,奴才无令怎么敢出军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