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不只要养着卫**了,”杨君成说道:“安家的钱她不可能再用,太后娘娘是缺钱用。”
“所以她这话是在跟我开口要钱?”
“父亲不给,太后娘娘也不会穷死,”杨君成说:“她就是探一下我们杨家的意思罢了。”
“你能好好跟我说话吗?”杨锐捶着桌子道:“她不信我们杨家?”
杨君成说:“能完全得太后信任的人,我想就上官勇吧?安元志在太后心中的地位,都不及上官勇。”
“什么?”杨锐吃惊道:“上官勇跟太后什么关系?”
杨君成忙就摇头。
杨锐看看关着的书房门,把声音放小了一点,说“她凭什么信上官勇?就因为上官勇在云霄关为国拼过命?”
“这事与我们无关,”杨君成说:“父亲,帮太后娘娘对我们有好处,跟皇族的人谈什么信任?您对先皇再忠心,他不是也派了云苏来?”
杨锐说:“我分了这两成的钱,云苏就不在我跟前待着了?”
“这不可能,”杨君成说:“云苏现在跟安元志交好,太后娘娘不会动他的。”
看着二儿子不管说什么话,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杨锐心里没由来的就是冒火,指着杨君成道:“老子不能白花这个钱!”
杨君成说:“父亲自己想想吧,太后娘娘不勉强父亲,儿子也听父亲的吩咐。”
杨锐手握成拳地捶着书桌。
杨君成说:“父亲,无事的话,儿子告退了。”
看杨君成要走,杨锐突然就问道:“如果太后输给了白承泽呢?”
白承泽说:“这个不大可能。”
“你就这么看好太后?她只是一个女人,”杨锐压低了声音说道:“安家现在跟她也不是一条心了。”
“父亲方才还说她与白承泽是一类人,”杨君成道:“我只是觉得白承泽没有成皇的命,更何况太后娘娘为人处事,不说光明正大,至少不恶毒。”
“成皇的命,”杨锐说:“白承泽若是成了皇,先皇会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来?”
杨君成一笑,道:“父亲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