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他只不过是一个堂行会的二堂主。
可,哪怕是当年,那几任堂主;都不敢说,敢将罗枞视为手下。
而是平起平坐的……
就连当年父亲和爷爷都说;如果安家不是靠着那层微薄的关系网。
说不定,这位置也轮不到他们手里。
父亲和爷爷都很看好罗枞的能力。
安澈看向罗枞,罗枞全程对三堂主的话,没有半分的情绪波动;甚至完全是不为所动。
罗枞朝首位上的少女拱了拱手。“大小姐,他就是南城的少堂主。”
“前任一堂主的血脉,安澈。”
顾峤漫不经心的点着扶手。“所以,堂行会什么时候有了继承制?”
前任一堂主的血脉,就是下一任的一堂主了?
罗枞摇头:“堂行会,向来能者居之。”
只不过安澈是一个例外。
“那安澈,你又凭什么觉得自己是个例外呢?”
少女的嗓音清清冷冷的,没有半分的情绪。
却莫明带着可怕的威慑力。
本来还在半信半疑的众人,突然有一种被压制的错觉。
明明是都可以做他们女儿的小姑娘,此刻懒洋洋的坐在那里,却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在俯瞰众生。
一双空灵的眸子里,明明什么情况都没有;却让他们一个个寒意从脚底往上冒。
安澈也被这气场给怔了一下。
“顾峤,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