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爷爷叹了口气,他看向铃汐,
“姑娘,帮爷爷把一鸣送回去,谢谢了。”
铃汐不假思索的说道:“嗯,这是我应该做的。”
爷爷听得眼睛一亮。
这姑娘的话,听着就很有苗头啊。
莫非这姑娘对自家孙子其实也有好感的?
自家孙子不会想着两个都要吧?
不过反正孙子已经做了违法的事情了,就算两个都要了,其实也就是多加一个罪名而已。
......
路一鸣走之后,接下来,大批的人纷纷退场。
有的前往新郎的家里要闹洞房,有的直接开车就走了,还有的去了亲戚的家里睡觉。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十一点左右,礼堂这里才收拾的差不多。
王婶将最后的一批宾客给送走,才疲累的回到家中。
望着熟悉的房子,王婶长呼了一口气。
儿子结婚,真正受累的却是她这个母亲。
忽然间,她似乎看到不远前多出了一个人,就在她家的楼下站着。
王婶揉了揉眼睛,她以为自己眼花了。
那是一个装束奇异的中年道人,身穿蓝灰色的素净道袍,有些像是她见过的那位叶大师的装束,不过浑身气质凛然,仙风道骨,比叶大师看起来就出尘了不少。
王婶走过去,警惕问道:“您是?”
“贫道姓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