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上的几张地图摆了出来,有曰本国的地图、安南形势图、鞑靼瓦刺势力图、西蒙古那边的哈密国等复杂的版块,角落里还有海图,一条条线直至“西洋”的印|度、非洲沿岸。朱高煦的手指在上面缓缓移动着。
许久之后,他终于放下了图纸,仰靠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地陷入了沉思。
几百万贯这个数字,以及当年在重庆府附近看到的、衣衫褴褛的徭役和纤夫;山东布政使司已经有饿死人的情况,各种已经被朝廷取缔的邪|教、活动频繁的传闻;齐泰谈起开疆辟土是千秋功业,难以立刻有回报、对眼前状况有害无益的言论……一个个琐碎的片段,不断在他的脑海里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