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喜欢。”马佳荣荣心里就像一团棉花堵在那里,不上不下。
“我……”乌玛禄没有说出来,只是笑着,转了话,“好姐姐,你哭什么呢,莫要哭了,嗯?”
她轻轻为马佳荣荣擦去眼泪。
马佳荣荣看着她:“你要想哭,就在我怀里哭一会儿。”
她垂下眼,复又笑了起来:“我哪儿就那么娇弱了,这算什么呢。”
是啊,这算什么呢?
不过如此,她为何要介意。
她心里把自己被强迫的怨给强行压了下来。
她淡淡道:“这有什么好哭的。”
马佳荣荣擦干净眼泪,对她道:“你去擦擦身子,歇息一会儿吧。我替你当值。”
“没事儿。”
马佳荣荣拉着她的手:“听话,快去。”
乌玛禄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才应下。
她去后面房间洗漱,前面儿赏赐了些东西来。
马佳荣荣端给了她。
乌玛禄抽空把这些东西给了这具身体的家人。
无论如何,她也是顶了别人女儿的壳,也该她替她聊表寸心。
她身上的印子,马佳荣荣和陈佳怡看见了,心里也清楚是因为什么,个个都装聋作哑,知道不该问。
奉茶所的人都在等给乌玛禄册封位份的消息。
按宫里规矩,被皇帝临幸过的女子都会给一个位分,不管这个位分有多低,哪怕是答应。
但册封的消息迟迟未来,乌玛禄只是照旧在奉茶所里待着,旁人想问,也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