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顿住了,把她放在榻上,见她难受,欢喜之色退了几分,忙让梁九功去端碗清淡的汤来压一压。
他弯着身,看着她难受的神情,带着几分懊恼:“我太欢喜了。”
乌玛禄恹恹的倚在床头。
保成还在往她身上爬。
康熙将保成抱走,见她这幅柔弱无力的模样,忙转过身。
他再不转身,他就要趁她不舒服,做些什么了。
乌玛禄喝了汤后,好了些。
她今天身子实在不适,康熙也就允她早些回屋,不必留夜。
乌玛禄回了屋,换衣服的时候,看着亵裤的血迹,微微疑惑。
这不该是她来葵水的日子。
她也没有多想,洗漱之后,早早歇下了。
康熙体恤她,第二日赏了她一些东西,包括几包安神的药。之后便不召她了。
乌玛禄微微松了口气,不必再在康熙面前待着,也少了几分出错的可能,更不会被怪罪。
心情舒和下,她颊上还养出了几分肉来。
看着温和慈爱不少。
新来的小宫女更爱往她面前来。
这会儿御茶房的人多了,也就每日三人值日,人多也热闹。
女孩子们几乎不识什么字,打络子、做绣活倒是流利。
她们进宫三个月学的字,也不过勉勉强强把宫中的宫殿认个齐全。
至于那些汉臣家,又或是位高权重的人家,让女孩子们读书识字,那自然另当别论。
如她们这些进宫当奴才的包衣秀女,家世向来算不得高——家世好的,塞些银子给内务府,内务府的管领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的给放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