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家主沈溪山见状是勃然大怒,贵客在此竟如此失仪,当真是丢尽了沈家的脸面。
大袖一甩,狂风骤起,金蕊玫瑰瞬间爆炸,化作带着浓郁香气的尘埃,消散于无形。
“家主,礼哥他…”
这时候,两行清泪顺着沈淡蕊的眼眶夺目而出,她知道如此重要的时刻,沈溪山不可能开玩笑,所以几乎可以肯定,陪伴自己多年的夫君现在已然是命丧黄泉。
“他什么他?!”
沈溪山亦是非常不悦,毕竟沈礼不过是一名赘婿罢了,又不是真正留着沈家血脉的嫡系子弟,死了就死了。
也不知是丧夫之痛的刺激,还是爱子胜出试炼的激励,面对家主的怒目威压,沈淡蕊大着胆子声嘶力竭的吼道:
“家主!定是沈疏梅这贱人指使沈信他们联手杀害了我丈夫,否则礼哥不可能会死!”
“八婶!你凭什么侮辱我娘!”
沈修竹亦是怒道。
“不要叫我八婶!你!你跟这贱人一样!都不是好东西!活该沈廉死的早!”
“你!”
沈修竹被激得是脸如猪肝,青筋暴突,而哭花脸的沈淡蕊看起来狼狈不堪,活像是骂街泼妇。
反观沈疏梅,任凭对方如何辱骂,她似乎都不曾动气,仅是将站起的儿子重新拉回座位上,就是一语不发。
“沈疏梅,你说!你说啊!”
突遭巨变的沈淡蕊歇斯底里的喊道。
这时候,沈溪山深吸了口气,继而望着沈淡蕊,轻声道:
“好了淡蕊,不仅是沈礼,沈信他们全都不幸身死,这对我们沈家来说是个莫大的打击,节哀吧,人总要往前看。”
“放屁!”
沈溪山话刚说完,一声陡然大喝顿时自屋外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