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折擦伤那些伤口倒是恢复得挺好。”白玦跳过重点,没有提起简清失忆的事,不想她增加负担和烦恼。
“白玦,有方法治好我的失忆吗?”简清知道他是不想让她有负担,索性自己问出来。
白玦迟疑了下,“简清,你也别急,你又不是完全失忆,说不定你明天一觉醒来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记起来了。”
要是换做其他疑难杂症,他还有方法,失忆这种事情他也有些束手无策啊。
听出他话里的安慰之意,简清低下了头。
受不了这低迷的气氛,简洛岔开话题道,“姐,飞机准备好了,要现在离开吗?”
简清嗯了一声,“走吧。”
幽蓝的天,飞机划过云层,留下长长的痕迹。
权家
睡了一会午觉,两小宝喝了瓶奶,权景吾抱着他们两在庭院里溜达着。
绿荫下,两小宝踩着小鞋子,小步伐沉稳了不少。
权景吾坐在石凳上,幽深的眸光落在不远处跑来跑去的两小宝身上。
乖宝,都三个多月了,你还要我和我们的孩子等你多久!
“爹地,花花,花花!”
十九朝着权景吾跑了过来,圆滚滚的小身子像只小企鹅似的,被太阳晒得小脸晕开几分薄红。
他跑到权景吾面前,小肉手抓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爹地,给,花花。”
自从两小宝会走路后,庭院里的花朵可算是遭殃了。
“给爹地的,嗯?”权景吾接过他的花,伸手抱起他,十九的小屁屁稳稳地坐在他的腿上。
十九红润的小嘴嘟起,奶声奶气地道,“给妈咪,妈咪的花花。”
闻言,权景吾菲薄的唇勾了勾,笑容勉强,“好,给妈咪,等妈咪回来,爹地再交给她好不好?”
“嗯。”十九抱住他的脖子,费劲地站了起来,湿漉漉的吻印在他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