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为情的事,我除了问你还能问谁。」
花萝看向在一旁清理架子的昭月:「你问昭月啊。」
「什么问我?」
昭月扭过头来,很是好奇。
「昭月,你过来,你姐姐想问你做那种事是什么感觉。」
「阿萝!」
瞻星跺了跺脚,恨不得直接把花萝的嘴堵上:「你嘴上怎么没个把门的。」
「啊?」
昭月秒懂,顿时脸色通红:「姐姐,你在想什么呢,你要是真的恨嫁了就早点嫁出去算了,这种事情还问我。」
「不是我问,是她问的。」
昭月果断把锅甩到花萝头上。
「呵呵。」花萝冷笑两声,认真思索了一阵子,突然说道,「其实我个人觉得,那种事情理论上来说女方会不舒服吧?」
「当然,我没有实战经验,就单凭想象觉得女方可能不是很……这只是我的主观臆想。」
「是嘛,会不舒服吗。」瞻星认真思索。
「没有不舒服吧阿萝,就怕你试过以后只恨良宵苦短呢。」
「嗯??」
瞻星和花萝几乎同时出声,同时看向昭月。
瞻星目光如炬,咄咄逼人:「昭月你个死丫头,给我老实交代你怎么这么清楚,难不成你已经那个啥啥过了?跟谁,什么时候,老实交代。」
「就是,老实交代。」
花萝像复读机一样附和瞻星,两人都等着昭月坦白。
昭月的脸就更红了,如果此时地面有一条缝,估计她都已经钻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