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白夜收回目光，这才将视线转向了狼狈的许问山。
他蹲在地上，尽可能地与之平视。
“我说了，我讨厌自作聪明的人，尤其是那些以为自己很聪明的蠢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许问山气息弱弱地说道。
应白夜嘴角勾起：“又玩这种小把戏，还嫌自己不够蠢吗？”
许问山之前的提议真的很蠢，不说是他，就算是一直跟着他身后的红菱月和妍梦都能看出来一二。
想要把他应白夜当枪使，他许问山还没有这个资格。
除非他自愿，否则整个大千世界都没有人有这个资格。
“应白夜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敢在这个时候发声问出这个问题的，想也不用想是哪个人。
苏灵儿轻轻地拽拽红菱月的袖子，小声地问道。
红菱月朱唇亲启，只说了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装可怜。”
一语道破精髓。
苏灵儿转头看向了地上的许问山，听红菱月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有这样的感觉。
许问山这个时候脸上的委屈尽是消散。
他阴翳地看着应白夜，双手在地上一撑，就要站起来。
“我让你起来了吗？”
轰！
那早已消散的印记在一瞬间再次闪现，许问山的身体再一次被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这一回，许问山的表情狰狞，他感觉到有万钧威压砸在他的身上，让他无法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