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们两个人待着的空间,只有静悄悄的一片。
她知道,静姨为此愁了很长的时间。
那这个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发生改变的呢?
她隐约记得,好像是在一个很平常的夜里。
好吧,也不是很平常。
那是他们和静姨流浪许久之后,他们居住的第一个落脚点。
也就是,第一个……家?
静姨说过,有家人在的地方就是家,所以对于他和自己来说,那应该就是一个家吧。
那是一个很小的别院,当然,小是相对的,对于他们只有三个住客的他们,那个地方已经足够的宽敞。
太大了是不好的。
静姨说,只有相互靠近,才能更加了解对方一些。
所以她才选择了这个别院,也是这个理由,她和白夜被分配进了一个房间。
她无所谓,反正,只要白夜不会来碍她的事,只是待在一个房间,她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和往常一样,互不干扰,各自安好就是了。
她是这么想的。
小时候的应白夜很早熟,用静姨的话来说,应该是叫做“早慧”。
他彷佛知道很多,但又不知道很多。
他总是会自言自语,也会看着一个地方发呆。
当遇上有意思的事情,或者是有意思的人,他总是会盯着看很久,但是他的眼中却不会有任何的波动。
这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作为他的“敌人”,灵溪做出了这个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