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静姨和灵溪,他什么都不需要在乎。
甚至于,他不敢设想,这份在乎也许也是在权衡利弊考虑之后的理智。
那个时候的他,就是这样。
这是本我,是最真实的自己。
就是这么恐怖。
他自己都觉得害怕,也许就是在这样压抑的情绪之下,他居然学会了爆发。
应龙城中的应疯子就是这样的一个产物,每一次神级质的发癫都是对精神状态的一个解放,那是发泄,也是新的压抑。
这是自我,是在本我的压制下,不得已产生的另一种性格。
和历史上的一样,这份精神病,是祖脉寒气的产物。
在本我的压抑,外加上寒气的折磨,所以就诞生了这样扭曲的性格。
疯疯癫癫,肆意妄为,喜怒无常,不分是非。
这就是应龙城中的应疯子。
自我。
本我是他,自我是他,都是他。
所以,他必须要杀掉本我,杀掉自我,还有,杀掉……“我”?
“我们都要死。”
应白夜跌坐在地上,神经质地笑道。
“你们都得死。”
“那你为什么不动手呢?”
说话间,哪个被手刀捅穿的“应白夜”身体虚化,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他的身旁。
“来啊,杀了我,杀了他,再杀了你自己,一切就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