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霏就是这种让卫生纸涨价的女人。
“嗯，对了把那个主播的电话拉黑，废物一个，连郝多鱼都赢不了，要他有什么用？”黄灿无所谓的说道。
一个小主播而已，能翻起什么浪花？
助理说道：“好的。”
……
“我赢了，别忘了给我的赌注！”郝多鱼提醒道。
“……”
方丈的脸惨白的说不出话了。
一千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不过一个吐沫一个钉，说出去的话如果泼出去的水，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把这钱给还了，要不然连信誉都没有了，以后他还怎么在直播界混？
“放心吧，一分都不会少你的！”方丈说道。
随即他就挂断了直播，开始给金主打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听见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方丈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他的手抖得手机都拿不稳了。
不死心的他，在一次的拨打了那个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一次，两次，三次，直到五十次！
手机里始终传来：“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方丈一下子瘫坐在了直播椅上。
本来他还指望让金主把这钱给掏了呢，结果他妈的不理自己了。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就是一个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