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焦头烂额,“找不到也得找!让所有人都去找!!”
“这臭小子居然敢诳我?但凡找到,我先阉了他,让他做王八!”
……
此时的云漓还没起床。
昨晚她和巧月玩的太兴奋,捧着酒壶喝多了。
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太阳当空。
这么暖的阳光,这么柔滑的秋风,最适合在院中喝茶赏秋景,就算能赚银子,她也绝不动弹了。
何况昨天偶遇夜丰烨险做人质,她内心颇有阴影。
案犯信息也是她提供的,她暂时不会出门,留家里躲一阵子麻烦。
反正已经不差钱儿,打发巧月出去买肉就行了!
云漓一连在别院躲了七天。
吃吃喝喝,又教巧月酿造香丸。
请绣娘订了几身新衣服,还听了陈嬷嬷和蕙妍姑娘的八卦。
上次她说破陈嬷嬷贪了五十两银子,陈嬷嬷果真赖上蕙妍姑娘大嘴巴乱说话。
毕竟是宫中出来的嬷嬷,整人这活儿信手拈来,挑三挑四就给蕙妍姑娘列了七八条罪过,直接软禁十天,不许出院子了。
云漓乐于被软禁,争宠的蕙妍一气之下病倒了。
云漓听巧月说得心花怒放,她却只当了却一件心事:占原主身子,替原主报个小仇。
但也有云漓纳闷的事:发月例银子时,三娘子居然没来?家中出什么事了吗?
让巧月回娘家打听了下,才得知世子发了话,不许三娘子再扣姑娘的月例银子了。
想到夜丰烨,云漓便想起他长刀砍手刺腹的冷漠凶煞。
那一瞬间,好似杀得是鸡鸭野畜,不是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