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穹这个早就脱离七情六欲的人，此时也觉得心里不舒服。
而作为段善念，或者军师段善主子的景肇，则直接红了眼！
军师断善的忠心他从来不会怀疑，可也万万没想到，在他死后，段善会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回想起曾经和断善一起吃苦、受冻、挨饿、商谈、杀敌、论政……
那人的一举一动，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可又遥不可及。
想着，景肇就更咽难言，双眼酸涩模糊，双手紧握成拳，努力控制情绪。
“朕……”
“会替他报仇！”
闭了闭眼，努力克制住情绪，景肇便盯着右善道人郑重保证。
也许，也是在向段善保证。
他低沉沙哑，却又无比坚定的声音，以及那个久违的自称，让老祖意外，让右善道人流着泪连连点头。
“贫道信……”
“贫道信您！”
“我那徒儿……此生无悔，无悔呐……”
“他比贫道出息……”
右善道人用袖子捂着脸，边念叨边捶腿大哭。
……
谢华清几人同骆锋他们，快马加鞭一路直奔五子山脉。
他们到了之前与老祖来过的后山峡谷处，看着方有两个黑衣人进去谷口后，骆锋就激动的想要上前察探情况。
“且等等！”
悦亭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就要冲前去的骆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