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薛,薛大有。”
“大有?这可不像个江湖人的名字。”沈无浊有些失望的笑了笑,不过也没有纠结,“继续。”
“失手杀人,被官府通缉,从南边逃来的,就这么多。”
“你是江湖中人,老七说你受了严重的内伤却不死,所以你的武功很高,对吗?”
薛白衣嗯道:“还算不差。”
岂止是不差,薛白衣可是楚国境内近百年来最出色的天才,实力直追老一辈,就连卫凌霜这种成名江湖多年的高手也未必就能稳胜过他。
“那你一定很了解武林高手们吧?”
“公子究竟想问什么?”薛白衣有些不耐烦。
沈无浊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想向你打听一种武功。”
“什么武功?”
“这世间有没有一种武功,可以让中招之人每月一次痛苦难当,全身赤红燥热,非以冰水刺骨而不可解?”
沈无浊记得,自己的母亲秦竹就是这样的情况。
每月中旬,十五前后的日子,必有一日就是上述的症状。
“这...”薛白衣皱眉思索,半晌回道:“公子所说的武功倒也不是没有,烈火真气、狂炎罡气、千绝炎毒手等武功或许都会造成公子所说的症状,江湖之中奇人异士颇多,这样的功夫可不少,不过...”
“不过什么?”沈无浊上前,急切问道。
“不过这些武功多半都能当场要了人的命,想必中招之人功力也不凡,否则当抵挡不住这时时摧心焚脉的苦痛。”
“摧心焚脉...母亲...”沈无浊眼神一呆。
他对秦竹的影响多半都是来自原身,但那也是一种血浓于水的感同身受。
一想到自己母亲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痛苦,最后病发而亡,多半便是死于这种痛苦,沈无浊的心便被狠狠的抽了一下。
“你刚刚说的武功,都是出自何人之手?”
“亳州业火山庄、北漠狂狮伍清流、南疆毒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