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叩谢圣恩。”
“嗯。”项宏点了点头,随后抬了抬手。
崔护会意,对着门外叫道:“来人。”
“陛下。”一个内侍来到。
“送沈公子出宫去。”
“是。”内侍来到沈无浊身边,抬手示意道:“沈公子,请。”
“有劳公公。”沈无浊看了崔护跟卫凌霜一眼,随后跟着内侍离开。
太极殿内只剩下项宏三人,场面一时安静下来。
“两位伴伴,你们怎么看?”项宏问两人。
崔护道:“请陛下恕罪,无浊是老奴的干外孙,老奴自然要全力照应他。”
“呵呵,你倒是实诚。”项宏轻笑。
“老奴不敢欺瞒陛下,何况此间之事,陛下本就知道得清楚。”
“说得也是,原本他母亲是伴伴你选定的接班人,如今人也死了,留下一个沈无浊,若是不爱护关照,倒显得无情了些。”项宏悠悠道:“可此子太聪明了些...”
卫凌霜道:“聪明些好啊,会权衡利弊,那就是心有顾虑,越有顾虑,便越会恪守己身。”
“呵呵,倒也有几分道理。”项宏的目光扫过两人,“此事两位伴伴没有丝毫隐瞒,朕很欣慰。”
“敬剑堂本就是陛下的爪牙,一切以陛下之命是从。”两人齐表忠心。
项宏满意的笑了笑,随后问道:“对了,平川侯当年遇袭之事,可有眉目?”
卫凌霜应道:“据其亲卫所说,是一群武林高手所为,平川侯虽然也勇猛无敌,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此事倒是与当初我们查到的线索差不多,之事究竟是何人下的手,目前尚不清楚,不过却也有了些眉目。”
“哦?说说看。”
卫凌霜道:“据无浊所言,朱雀使秦竹带着他逃走之时便已经身受重伤,且朱雀使也死于内伤之下,若非朱雀使武功高强,恐怕也活不当年了,而这种武功,就是线索。
朱雀使每月一次伤势发作,全身赤红燥热,如烈火焚身一般,能造成这样的效果的武功也算不得太多,且,老奴心中或有一个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