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沈无浊低声喝道:“秋南兄是真不知道此事的重要性吗?”
“嗯?”楚秋南一滞。
沈无浊沉声道:“此事表面上只是郡主择选夫婿,但实际上却跟凌波府有关,你以为这个郡马人人都可当得?若是到时候出彩之人并非秋南兄,郡主不得已选择他人,而秋南兄让陛下失望,秋南兄当如何跟陛下交代?
事关重大,岂能再拘泥小节?秋南兄,事有轻重缓急,你当不该不知其中道理。”
“这...”楚秋南还在迟疑。
沈无浊又道:“此事本就已经不再单纯,为保万一,便也不得不用些手段,你我同为老师的弟子,你便是我的师兄,我为你肯担下如此恶名,做下如此小人行径,秋南兄,你可莫要辜负我的心意啊。”
楚秋南已经呆在原地,神情犹豫,半晌说不出话来。
沈无浊再给上致命一击。
“就算秋南兄为了你的君子之风,不肯行此腌臜之事,但是陛下呢?秋南兄以为陛下急召你回来是为了什么?那是因为秋南兄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就算秋南兄辜负我,却也不能辜负陛下的期望吧?”
“陛下!”楚秋南猛然一惊,神情变幻,咬了咬牙,随后重重点头。
“沈兄说得是,此事若是想不辜负陛下,要做成,便要不折手段才行。”
沈无浊见状满意一笑,“秋南兄能想通,那可就太好了,这样你的对手可就少了大半,胜算也能高上几分。”
“嗯。”楚秋南点了点头。
“事不宜迟,我马上就回去准备,祝秋南兄得偿所愿,旗开得胜,告辞。”
沈无浊工拱了拱手,便又风风火火的走了,楚秋南叫都没叫住。
沈无浊刚刚离开不久,楚晔便回来了。
“秋南...有客人来过?”楚晔看见好楚秋南对面还放着煮好并未动过的茶汤。
“是老师的弟子,沈师弟。”
“沈无浊?”
“嗯。”
楚晔笑道:“前几日为父便一直听说他的名字,便想着能见上一面,没想到他来了,却又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