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服务员道:“上两笼包子,一笼肉的,一笼菜的。”
又回头贴心的跟常闲解释道:“放心,这儿我来几趟了,门儿清,点的菜包你满意。虽然现在他们这儿的包子有六种,也还就是原来的这两种地道。”
再对服务员挥挥手道:“行了,去吧,赶紧着啊!”
看这位嘴里“嘚嘚嘚嘚”的不停,一人分饰几角的样子,常闲心服口服,“您牛,我等会儿敬您一个包子!”
正如郑芒所说的,一顿便饭,凑合一下,不过三四十分钟的功夫,两人便吃了个肚儿圆。
常闲一结账,嚯!抹了零头还要两千三!
那小小的一盅燕窝就让常老板嘬牙花子,还燕盏燕碎,还3a4a,要不是身体条件不允许,他都想到东南亚去掏鸟洞了。
郑大记者马尾一甩,伸手从常闲手里要过蝈蝈葫芦,喝道:“摆驾!”
看着郑芒把玩着手中的蝈蝈葫芦,听着蝈蝈有一搭没一搭的叫唤,常闲一脸黑线,慢悠悠的向沈阳道走去。
身后的空气中仿佛飘荡一句电视剧大宅门白敬业白大爷说的名言:“钱是什么?钱是王八蛋!”
……
沈阳道,汲古轩。
会客区中,茶香满室。
牟端明正一脸微笑,陪着几位高谈阔论。
在他身边的沙发上坐着三个男人,居中是个老者,大概有六十多岁了,身材消瘦,不过精神矍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上去很是精干。
另外两个都是四十岁左右中年人,看其穿着神情,都是不俗。
一个气宇轩昂,带着明显的上位者的气场,另外那位就显得不显山露水,但目光流转之间,分外有神,也不是简单角色。
“现在的时代变好了,年轻人可以尽情追求梦想……”
那老头回忆着往昔岁月,“我们那个时候条件艰苦啊,用现在的话说,咱就是草根,父亲在我10岁时过世,我17岁就进津门拖拉机厂当学徒,我每天骑着一辆破自行车,从小白楼一直骑到王顶堤那边上班。”
“好嘛,十几公里!当时如果有自行车比赛的话,我肯定至少能拿个省级冠军,自行车链条都不知道被我蹬断了几根。”
那个低调男子感慨道:“是啊,那个时候条件太差了。跟您几位不一样,我是农村长大的,父亲是石匠,母亲靠种菜补贴家用,小时候一年也没吃过几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