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不过仅仅这点觉悟，不可能击败东王，你的选择应该是协助我破开黑潮，直接逃走。”
水明琴这才点头。
“听起来的确更可行，但黑潮到底能不能破开，我们到底能不能逃走呢？”
云夜问。
水明琴看了他一眼，神识发散，与他连接。
下一秒。
两人已然来到了东王城的上空，俯瞰这片大地，一处处节点就此亮起，勾勒出复杂的图案。
“一切力量有其源头，整个东王城便是一个超级大阵，将一切灵气吞噬，构筑出黑潮结界。”
“准确来说，应该称为万灵化身大阵，每一个灵魂死去都会成为东王的触须，长久堆积下来便成了海量黑潮。”
“想逃离，破坏掉灵脉节点即可大幅度削弱这些黑潮的力量。”
灵脉是网络交错。
破坏其中一条线路，灵气也可以用其他显露继续流转，唯有破坏各个线路的交汇点，这才能有效阻断灵气流动。
“我们破坏节点，不会被黑潮攻击吗？”
“自然是会的，所以需要一群傀儡进行自杀式破坏。谁也不想头顶有一只不可匹敌的野兽垂涎，圣族早已经准备多年了，这些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水明琴说。
“……准备充分。”
云夜也能理解这些选择，他们无法转生，只能选择最优解，不能和他一样随意取舍。
按照正常的套路，他直接屠杀整个东王城是最有希望击败东王的，但这么做了，和东王也没区别了。
“再充分也不够。你刚刚是想解决掉所有外士，强大自身吧？你可以开始了，不愿意加入的全部杀掉，愿意加入的就一起执行破阵计划。”
水明琴指挥道。
“母亲，你相信我的力量可以完成这次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