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双眼一亮,“快,快说。”
幕僚眯着双眼,阴笑道:“之前那狱卒言,管亥交了几封张让通贼寇信件,吾若猜得不错,王允回京后第一件事便是揭发张让。”
“据在下所知,张让深得陛下宠信,如果府君将这消息提前告知,想必王允仅凭书信,是扳不倒他的。咱们卖张让一个人情,有他在陛下面前为你美言,还有何可怕?而且,张让睚眦必报,此后定是不会让王允好过,届时他自顾不暇,哪还会有心思告您的状。”
赵谦有些迟疑,“如、如此能行吗?是否太不仁道?”
“如何不行?即使府君不给张让送消息,等他回京告发时,还是把张让得罪了。能将其扳倒还好说,若扳不倒,张让会放过他?”
幕僚停顿一下又道:“而且,依在下之见,王允此番定是讨不到好,张让等十常侍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扎根已深,岂是几封书信能扳倒的?”
赵谦纠结片刻后,终是下定决心,“吾这就手书一封,汝派人快马加鞭,务必赶在王允进京前送到张让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