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明显吗?”
何特玛斯……不,乔治六世摸了摸属于何特玛斯的脸。
“不明显,除了我之外,大概没有人能够断定您的身份了——毕竟,也只有得到我留在路斯特的‘线索’的人才会明白我刚刚干了什么,才会让法波尔七世如此愤怒。”
“除去我那个傻弟弟外,得到线索最多的人,自然是只有当初的特斯因国王,乔治六世陛下您了。”
“而我很了解我的那个傻弟弟,他看起来就不太聪明,不太擅长算计。”
“所以,只剩下了您。”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一耸肩。
“是啊,刚刚法波尔七世这位国王陛下,哪怕是在最恼怒的时候,也只是发泄对你的愤怒,而从未说出你干了什么。”
“是我疏忽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何特玛斯叹着气。
“是我们,可不是你。”
“我只是一个家破人亡,不得已苟延残喘的年轻人罢了。”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摊开双手,满是无奈。
“哦?”
“那我就是一个难得逃过死亡,风烛残年的老头子,现在只想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度过残生的老头子了。”
乔治六世笑容满面。
“您看,我们还是有着不少相像之处的。”
“我认为我们可以合作。”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提议道。
“我不反对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