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普通花雕酒。
这股酒味,更加的甜香。
且醇厚。
期间还夹杂着香喷喷的肉味,那种炭火与油脂极致的平衡下,味道令歌德眼前一亮,他本能的,加快了脚步。
登上五楼,包厢的门没关。
一张硕大的圆桌上,一左一右做着两人。
两人都是头发灰白,袒胸露乳,一手酒,一手肉。
酒自然是陈年花雕。
肉当然是泰丰楼的烧鹅。
两人吃得满嘴流油,看到歌德和女刀客上来后,左手边的老者一抬手。
“请。”
面对邀请,歌德可没有客气,拉着女刀客就坐到了一边,抬手抓过一只烧鹅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烧鹅没有斩件上碟,而是整只的那种。
色泽金红中带着一丝透亮。
而这就是——
脆!
嘎吱!
歌德将烧鹅放入嘴中的刹那,皮的脆简直让他的舌头和大脑产生了共鸣,之后的嫩则是让他的肠胃一起震颤。
脆响不断,汁水四溅。
相较于先来两人的不拘小节,歌德显得更为粗狂。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