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介不夜壶嘛。
用的时候,从床底下拿出来用用。
不用了,就扔回床底下。
甚至,摔碎了也不心疼。
再买一个就好。
有的是人,乐意当夜壶。
“所以说,庇护你们家不单单要面对的是那些明面上利欲熏心的家伙,还得面对‘长生道’、外面的蛮夷和官厅。”
歌德问道。
既然黄当当提了,那就不要抱有侥幸。
‘长生道’、外面的蛮夷、官厅肯定会出手。
“嗯。”
黄当当点了点头,抬眼看向了歌德。
那细细的眼角里浮现着一丝忐忑。
黄当当自认为从不输任何人,不论是天赋才情,还是实力,都是天底下一等一的人物,但是随着她那个厌恶的爹离开了,她才勐地发现,她自认为的天赋才情实力都差得太远了,要不是她那个一直看不上的爹留了不少后手,她家早没了。
也因此,她才把称呼从那个男人变为了父亲。
当然,很少喊爹。
在黄当当心底,喊爹亲近。
喊父亲,是尊敬。
心态变了,也让黄当当越发机警,发现了更多的事情,尤其是最近一两次,家里面也出现了‘不一样’的声音。
为嘛?
黄当当不是傻子,一想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