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哥，走吧。”
夜凌风声音沙哑，双拳握紧。
他是真的想杀帝尊，所以更知道现在绝无机会，只有活下去，以他们的资本才有可能，至少今天已经探出了帝尊的底牌。
留在这里，只会和轩辕龙宗一起覆灭，毫无意义，那是最不可能复仇的办法！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说。
他看着前方那浑身染血的少年，他知道李天命此刻心里承受的是何等煎熬，修炼帝皇之道，一辈子最不能承受的，就是兵败如山倒。
这是致命的！
哪怕已经竭尽全力，哪怕连命都豁出去，可是，输就是输，就是一辈子的烙印。
“用九龙帝葬走。”夜凌风最后说了一次。
他真不想死在这。
今天太憋屈了。
他一万个不服气，他现在做梦都想杀了帝尊，正因为如此，他才趋向于更大的理智。
“小风。”
李天命回头看了他一眼。
“我的道，没有归路，生死由不得我，你带她们走，如果我活不下去，你帮我报仇。”
他说得决然。
他抿嘴，对着这弟弟妹妹笑了一下，其实心里还有很多话想说，可是他没有时间了。
“不，别这样，哥！别！”李轻语知道他要做什么，眼泪哗然。
“没有意义的。”
夜凌风摇头，眼眶里泪水打转。
“对我来说，有。我修炼这条路的，我不能背弃众生，否则我就算活下去，我也是一个废物，请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