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相躬身作揖道:“臣遵旨,即行廷议废榷酒改税酒。”
霍山跟在皇帝身后,顺口接话道:“销忧者莫若酒。”
刘询闻言骤然回首,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道:“何忧之有?”眸中竟有一股戏谑之意,说罢施施然而去。
霍山被皇帝突如其来的打岔弄懵了,一时胸闷气急,冷汗直冒。
霍禹在旁看了奇怪,轻声问道:“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霍山待皇帝出了门上了车后,才大口喘气,抚着胸口道:“我也差点厥脱而亡。”
魏相送走皇帝回到百官朝会殿,见赵广汉还在那里,心中愤懑,道:“一个甚为勤勉的官吏,就这么查无实证的死于非命。”
赵广汉不以为然,怼道:“我本来查证后也是要将他正法的。他这样死去,也算是他的造化。”
魏相大怒,手颤抖着指着他道:“你便好自为之。”
赵广汉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嘴角还挂着轻蔑的笑意。经此一辨,他越发骄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