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海豹精灵身上也并未有被契约的迹象。
“这是你的精灵？”
“精灵师大人说笑了，我哪有这个本事，这是和公司租借的。”
青年看了眼黑泽身边飘浮的小闪灵和梦魇，有些艳羡。
“那你怎么操纵它？”黑泽好奇地问道。
“用缰绳以及这个。”青年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口哨。
“沙海豹不会反抗吗？”
“您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公司的驯化非常成功，听话得很。”
黑泽起初觉得很神奇，但转念一想。
沙海豹本来就是一种性格温顺的精灵。
如果能通过仪器或者药物压制住它那部分野生的特性，它攻击人类的欲望就会被压制到最低。
通过长期的指令驯化，还真可能让它能被普通人驱使。
某种程度也算是互利共赢。
沙海豹找到了稳定的食物来源，人类则能借用它们出色的行动力。
当然，这样通过缰绳和口哨的指令行动的精灵和契约精灵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指令所能传达的信息都是机械而固定的，只能做些简单的工作。
而契约精灵，不仅能共同成长，因为契约的存在，人和精灵心意相通，工作效率也更高。
黑泽心里猜测。
眼前的沙海豹“司机”大部分收入应该都应该交给了公司。
像段富贵那种自己契约沙海豹的运货司机挣得更多。
黑泽懒得讨价还价，付账后坐上沙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