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建辉迷迷糊糊地左右看了看。
客厅里还开着灯，窗外昏暗一片。
显然现在的时间还很早。
旁边的沙发上，吕言正抱着手机在看动漫。
段建辉的意识逐渐回归。
像是喝醉了一样，询问道：“老吕，好点了？”
“你们这边把话说清楚判几年？”
吕言在随口调侃的时候，他的目光也没有从屏幕上移开。
别说，这琦玉在原著也还是那么呆，不过看起来还挺有趣的。
段建辉端起桌上的水杯，一口饮尽之后，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问题。
“现在多少点了？”
吕言将手机上地状态栏拉下来看了一眼，道：“五点半。”
外面的天还没亮，显然是早上五点半。
“好家伙，你又一晚上没睡觉。”
段建辉都惊了。
就算是机器也是需要休息的。
人体这个神奇的机器，也不例外。
实际上，轮回者在经过身体素质强化之后，确实可以做到把睡眠时间压缩到一两个小时之内。
但是在段建辉的印象中，却基本上看不到吕言睡觉的时候。
每次睁开眼都能看见在吕言精神饱满地玩手机。
“你不做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