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比干一时语塞。
毕竟是事实，他也不好反驳，但不知道为何，他隐隐觉得不能得罪那位店家。
嘭！
帝辛一巴掌拍在面前的御案上，腾地站起身来。
沉声道：“大胆狂徒！孤乃万乘之尊，富有四海，天下之所有，皆孤之所有，此人身居朝歌，竟大辱朝廷！”
比干似乎还想抢救一下，帝辛抬手示意他闭嘴，随后看向另外两人。
“费仲、尤浑。”
“臣在。”
“半个时辰之内，孤要见到此人，如若不然，你二人便提头来见！”
费仲和尤浑两人慌张地磕头，连忙道：“臣……臣遵旨！”
……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空气有些闷热，让人的皮肤黏糊糊。
而且看样子会有一场大雨，厚重的乌云完全遮盖了月光。
在这个时代，夜晚没有月光的话，可见度几乎为零。
书店内伸手不见五指。
吕言躺在藤椅上，手里把玩着那盏破旧的青铜灯。
上面的火油已经使用殆尽，剩下那点火油估计不够坚持几分钟的。
况且吕言也没有点火的工具，索性放弃了点灯照明的打算。
身处黑暗中，默默等待着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