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个名字到底是什么呢，记不起来了，我对研究过的材料真是没什么记忆力啊……”
涅茧利一边说着，一边在怀中摸索，似乎是真打算看看能不能把照片找出来。
他没有注意，或者也并不在意的是。
面前的石田雨龙脸色已经变得无比难看起来。
双眼中甚至流露出几分不理智的癫狂。
好在从小到大的养成的性格，倒是没有那么容易被扭转。
雨龙还保持着几分应有的冷静。
“律先生，抱歉，这一次就让我自己来吧。”
意识空间中。
吕言则是挑了挑眉。
人类的家庭中，很容易会产生隔代亲的情况。
石田雨龙和他爷爷，因为母亲死得早，父亲又对雨龙相当冷漠。
所以他那隔代亲的状况，还要比正常来说还要更加严重一些。
面对这种把自己最敬重的爷爷的灵魂当做研究材料玩弄的死神，石田雨龙反应再夸张吕言都不觉得意外。
哪怕雨龙很清楚队长级死神不是现在的他能够对付的，也依旧执拗地想要靠着自己对涅茧利进行复仇。
吕言对此表示理解。
他点开任务进度条瞥了一眼。
【第二环任务：替换】
【任务进度：52%】
【注：】
【1：当前人格替换进度已经超过三分之一，在第一人格失去意识之时，第二人格可主动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