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辛:“你叫么?”
兽人:“我叫廉。”
百里辛:“廉,后来呢?你被成战利品送到了这里,身上的伤口是阿尔伯爵的虐待?”
一说起伤口,廉浑身止不住地战栗。不光是他,其他兽人蜷缩着身体,谁都不愿回想那段痛苦的回忆。
不过廉还是大胆的,虽然害怕,还是将事情一五一告诉了百里辛。
他回过头,恐惧地看了眼被剥下来的皮『毛』,问道:“像是阿尔伯爵跟么人有个么约定,那个人经常要皮『毛』,所以阿尔伯爵会剥皮送给那个人。”
“阿尔伯爵是个变态!”忽然,一直瑟缩在墙角的一只兽人发疯似地大叫一,“他根本是有虐待癖,他稍有不如意会来到这里拿我出气。我一旦有人忤逆反抗他,他会把那个人的皮『毛』剥下来。”
“他也是兽人啊,他怎么能这么残忍地做出这种事情来?!”
发泄完心的不满,那只兽人终于崩溃地大叫一,站起来要往外面冲。
他的举动像一个失控的信号,兽人争先恐后地从地上站起来。有的在房里『乱』窜,有的想往门口冲。
帝迦动作很快,高大的身躯直接挡在了大门前,只见他枯骨一样的手指对着众人一个挥舞,兽人纷纷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帝迦:“是沉睡咒语,不用担心。”
百里辛:“我没担心。”
帝迦:“……”
你说句“我担心”了能吗?
包括廉在内的所有兽人全都睡着了,满屋子的兽人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场面分壮观。
帝迦:“这些兽人都不太正常。”
百里辛:“被天天这么折磨,正常的也会不正常。”
他在地上找了一圈,很快找到了刚才和自己对话的廉。
刚才兽人暴走的时候,也只有廉安安静静待在一边,分冷静。
帝迦看出百里辛的意图,手指弹了一个响指,本来在沉睡的廉再次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