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辛分析完火盆,又站起来了卧室门前的幅画上。
他盯着这幅画看了一会儿,转头用水盈盈的眸子看向帝迦,指着画道:“我想要这幅画。”
帝迦只想点头。
给给给,都给你,你要天上的星星都给你摘下来。
黑『色』的燃烧灰烬被碾碎百里辛的指尖,帝迦口袋里掏墨绿『色』的帕子拉过百里辛的手,一边耐心地帮百里辛擦拭指尖的污垢,一边低低沉声道,“画总不能白给,我把这幅画给你,妈又能给我什么报酬?”
略粗糙的手帕落在百里辛指尖,又缓缓顺着手指的方向滑,一直滑了百里辛的手腕处。
作暧昧又温柔,但却还是引起了百里辛的战栗。
单手抓住百里辛打算后撤的手腕,另一只手腕牢牢匡住百里辛的腰间,帝迦俯下身,缓慢地轻声道:“这样吧,你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就把画给你,可?”
百里辛呼吸生理『性』急促起来,他抬眸望着男人幽深暗沉的双眸,双深渊一样的双瞳中倒映了一个无助又脆弱的脸庞。
“,”视线有些沉沦,百里辛喃喃开口,“你问。”
帝迦:“一个问题,妈生这样美,底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百里辛脸『色』涨红,“我当然是男的。”
“是吗?”帝迦闷笑一声,“我不信,要不妈给我证明一下吗?”
百里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证明?这怎么证明?
帝迦:“妈如果没法自己证明,就换我来检查,吗?”
百里辛整个脸都红了。
面前的男人,手肆无忌惮放在他身上,问来的问题每个都这么冲击下限,可一张脸却越发认真。
如果不是亲耳听这狗东西在问什么,别人甚至会以为他两个在谈什么要事。
而且还每句话后面都要跟着一个“吗”。
看似询问,实则以退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