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来日等到黎晏回京,魏家已经败了,而她是因受不住这份儿刺激,激怒之下暴毙去了,黎晏也许会疑心,却无从查证。
“鸾儿?”魏鸢轻推了她一把,也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魏鸾摸着鼻尖儿,竟触了一指尖的湿润。
陷入那样的回忆中,她竟把自己惊吓出一身冷汗来。
她抬眼望过去:“所以姐姐不要担心,元乐并办不成这件事。”
而她所要做的,最紧要,是如何在最后的关头,保全自己。
“那你刚才说,心不在焉是为了齐王,又是怎么回事?”魏鸢不再追问她,也不知究竟是信了她所说,还是觉得她所说一切太令人匪夷所思,并不愿再听她胡言乱语,总归是转了话头,谈起了黎晏来,“你好几天没见过齐王了吧?”
魏鸾闷声闷气的嗯了下:“孙喜的事爹气我自作主张,算算日子,那之后元乐就到了齐州,黎晏也抽不出空来,自然不能来见我。”可是,黎晏分明早就该知道,秦令歆已从京城动身,一路往齐州而来的。
所以秦令歆会说,那是她和黎晏之间的秘密。
魏鸾眼神黯淡下去,又生出无端的烦躁:“他瞒了我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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