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好些话,他说了,是医者心,章氏不信,他也并不会一味的再去劝。
从胡氏到今次很可能给自己下药来栽赃诬陷魏鸾的事,周谌对这位魏家的当家主母,可以说是半分好感也无。
与胡氏之间倒也算了,姑且是情有可原,说到底这样子进了门的女人,正室都少有能容的下的,何况还有了身孕,又得魏业喜欢。
可魏鸾呢?
她做长辈的,这样不遗余力的害一个孩子,不要说有齐王殿下在,便是没有齐王殿下,他知道这样的事,心里那一碗水也是端不平的。
周谌收回目光,没再多看章氏半分,挪了步子,往魏鸾的床边移过去。
当珠早搬了小圆凳来供他坐,又在床头置了张与圆凳一边儿高的四方小桌。
周谌撩了长袍下摆步过去,搭上魏鸾的手与她诊脉,旁的话一句不多说。
大约莫有半展茶的工夫过去,周谌拧着眉站起身来:“二姑娘这几日受过惊吓吗?”
章氏愣了,连齐娘也明显僵了下。
但到底是齐娘最先回过神,又加之她每日在魏鸾贴身服侍,便忙应了句没有:“二姑娘到何处去受惊吓呢?太医这话说得叫人心惊,可是我们姑娘的病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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