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鸾不大好意思,又怪他们做兄长的不成样子,监牢这样的地方,说着这样严肃的事情,还要拿她寻开心似的。
她抬脚在地上轻一踏:“我这里义愤填膺是为表哥,表哥反倒转过头便打趣我,什么倾国绝色姿容,这话我半句也不爱听。”
魏子期按了按她:“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哥这是护着你。”他拿魏鸾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个是没打过没骂过的,大道理讲了好几车,可是架不住她主意正心思多,听不听得进去,他真是管不着。
于是他又叹气,索性也不再说教魏鸾:“那表哥遇见他当街强抢民女那天,又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错手把他给杀了?平日里从不见你舞刀弄枪,既不是习武之人,便是与他厮打起来,也不该有这么重的手才对,来湖州的一路上我都在想,这里头究竟出了什么差错,叫你如今成了错手杀人的案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