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长陵拿她没办法,自然也知道她想问什么:“先前没跟说过萧佛之的事儿,是觉着没什么必要,我认不认识他,和这回到襄阳要查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路上看玩闹,大多时候又犯困乏累,就没告诉。”
她撇嘴,也不知对他这番解释满意还是不满意,总归是没说。
崔长陵见她这样,知道她使性子,噙着笑满眼宠溺的看她:“还想听什么?”
她把茶杯放回去:“可他也是温夫子的学生,怎么从来没告诉过我呢?”
崔长陵倒意外:“他唤一句夫子,就真拿他当夫子的学生了?”
“啊?”王羡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城门口他又是行叩拜大礼,又是一口一个夫子的,我看温夫子也没说什么,那怎么不是温夫子的学生了?”
他听来便摇头:“当着那么些人呢,夫子难道张口就叫他闭嘴,说他二人之间本没什么师生的情分?没听夫子第一句话就叫他不必行如此大礼吗?”
崔长陵叹了一声:“再想想我在南漳刚见到夫子时,夫子对我是个什么态度,嗯?”
至此王羡才愣了神,仔细的去回想那时见到温祈道时的场景……她嘶的倒吸口气,不一样,是不太一样,温祈道见萧佛之时,不咸不淡的,更有甚者是透着一股子冷淡,他也的确说了,叩拜之礼没那个必要,但对崔长陵这个学生……不是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