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香江李大佬撤资，在陆家嘴的两座办公楼卖给中国银行，似乎才两百多亿。
问题是天方人数不多，两层办公楼足够，花巨资买办公楼，有点不划算。
“去录音室？”秦泽道。
“嗯。”姐姐点头。
录音室！
“忍不住化身一条固执的鱼，”
“逆着洋流独自游到底。”
“年少时候虔诚发过的誓，”
“沉默的沉默在深海里......”
“感觉怎么样？”秦泽丢给录音师一根烟。
因为还处在练习阶段，所以对待的比较随意，录音师受宠若惊的接过烟，没舍得抽。秦泽丢给他的是很普通的一根烟，不够，二十块一包。
秦泽的生活方式比较简单，不追逐奢侈品，有钱之后，也就穿衣方面精致了许多，不玩车、不玩古董、不玩游艇、不抽雪茄，也不像一些自诩底蕴的富豪，打高尔夫，爬山。
酒基本不碰的，大学时抽烟纯粹觉得男人抽烟会很有沧桑感，真正沾上烟瘾，其实是炒股那段时间。
那绝对是他人生中最发粪图墙的岁月，恨不得把屎图在墙上，然后大吼三声：老子不干了，老子要当咸鱼。
每晚睡四个小时，此外，做数模，研究股票，恶补知识。漫漫长夜只有香烟作伴，现在他在姐姐的约束下，渐渐戒烟。
兜里放一包便宜的烟，瘾来了，抽一根。
“越听越有味道。”录音师说。
“真正的好听，就像茶，能慢慢品出味道才是好茶，一些初听惊艳的歌，其实大部分属于口水歌，时间久了，容易被人忘记。”秦泽道。
录音师一脸不明觉厉。
秦总，我只是个年薪几十万的录音师，您不用跟我说这些。
录音室里歌声停止，几分钟的休息后，进入下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