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震惊，尹小白一下子瞪大了瞳孔。
“怎么会这样？”
尹陌抿嘴，“不清楚。”
*
夜晚，屋檐上已经好久没有声响了。
容裳知道他已经走了，便叫寒清把屋里的蜡烛给点亮了。
烛光在屋子里亮起来的时候，寒清的俊脸上已经羞红成一片。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江牧语竟会出此下策。
刚刚那娇媚的声音……
点了蜡烛，寒清在屏风前面的木凳上坐下来，看起来，他这会是不敢再去面对江牧语了。
虽然，他们刚刚只是演了一出戏。
虽然，他刚刚什么都没有做，都是江牧语一个人在自导自演。
可他毕竟已经成年了，很多男女之间的事，他还是略知一二的。
他在屏风前面，容裳在屏风后面倒也自在得多。
这会躺下来，容裳阖上眼眸就在脑海里跟系统对起话来。
“他什么表情？”
不用说，这问的一定是尹陌了。
系统：【他看起来很煎熬。】
容裳抿嘴：活该，谁叫你戏耍我。
可这时，系统支支吾吾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女神，我还听到他和尹小白的对话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