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失败，容裳也是没有什么好心情。
后面他们订了包厢吃火锅，顾星辰见她全程面色冷淡，一句话都不说。
他收回视线，眼皮垂下，嘴角却忍不住扬了扬起。
“我能抽烟吗？”
这里的窗口大开着，空气还算流通。
也不是什么禁烟区，顾星辰要抽烟的话，顾及的只有她一个人。
可容裳被他这么一问，她下意识愣了一愣。
抬头看过去的瞬间，男人正面带笑容地看着她。
愣，有几秒的时间她自己都忘了回答。
等反应过来，容裳低下头，“你的自由。”
她的态度又冷淡又疏离。
男人看着看着，嘴边的笑容僵了一下。
咔嚓。
是打火机响起的声音。
容裳没有看他，她只是随意吃了几口。
有时抬起头朝前面夹菜，不经意的一瞥，就见那男人靠在身后的椅背，他坐姿慵懒散漫。
修长白净的两指夹着半截香烟，吐出烟雾时，男人微微眯起长眸，带着几分颓靡的味道。
“……”
奇怪。
心口突然缩了缩，有些难受。
容裳握着筷子的手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