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最看不惯这些假仁假义的人了。
不知不觉,容裳将他的心看了个彻底。
也知道,这个阿良对他们盛家颇有意见。
如此。
容裳想,那天晚上盛霖峰喝的酒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眯眼,眸光深沉。
对于他的诋毁。
容裳不再争辩什么。
只是后面她无意间提起蒋文豪的事了。
就见对面的阿良支支吾吾的。
言语间开始变得不自然。
听她说刺杀盛霖峰的人是蒋文豪。
又听她说蒋文豪是狼人。
再听她说可能有内鬼。
阿良越听越觉得口干舌燥。
他摆摆手,一副心烦意乱的模样。
“唉,行了行了。”
“都过去那么久的事了,警察比你会处理。”
“现在阿峰人都死了,说这些也没用了。”
“没用?”容裳当即就把木仓拿了出来。
啪的一声响,放在玻璃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