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诧异。
后面她打了电话,没多久就有人来了。
……
十一点半,她扶着沈流年从电梯里走出来。
那会她还在问,“你怎么了?是幽闭恐惧症吗?”
男人抿抿苍白的嘴唇什么也没说。
从别人家门口经过时,浅淡的光线从上方照下来,容裳看他额间布满细密的汗珠。
他不说,她也就没问了。
后面扶他去了家里。
容裳给他倒了杯温开水。
却见他一脸疲惫。
“不然就早点回去休息吧。”她说。
沈流年摇头,还在坚持,“我没事。”
行吧。
容裳只好在一旁坐下。
她等啊等,时间一点点过去。
男人却始终没有提出要回家的准备。
一看时间。
天,都十二点多了。
不是。
“沈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