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阿！”
小助理不说话，容裳眯眯眼睛，眸光危险万分。
“怎么？不敢说？”
“杨小薇你……”
“夏夏，这玩偶就是粉丝给的啊。”小助理有些胆怯，“当时她给了我就走了，我都不知道她是谁。”
行。
“男的女的？”
小助理想也没想就说了，“女的。”
“长什么样？长发还是短发？”
她这是在调查人口啊。
小助理都快哭了，“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夏夏你怎么了？”
“回答我！”冷冷一声从电话里头传来，小助理终于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了。
她皱一皱眉头，下一秒，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
“我，我忘了。”
“夏夏你知道我的记性一直都不是特别的好，我……”
“行了。”容裳闭眼，神情不耐烦，“早点休息。”
她匆匆说了一句，挂了电话。
杨小薇，她在撒谎！
容裳心里头一清二楚。
可是，这节骨眼上，她就是炒她鱿鱼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