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鬼啊，我们现在这些人还能活吗？”
呵呵。
她捂嘴笑。
笑完才发现其他人都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尴尬，霍夫人忙摆手冲华老爷和华夫人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华老爷点头，估计是想表示他知道吧。
反观一旁的华夫人，那脸上的表情就有些不大好了。
她倒不是气霍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说自己的女儿。
而是因为欧阳那件事。
她总觉得，无凭无据，人欧阳不可能这么说她。
眼下她眼睛一瞥，朝斜对面的女人看了一眼。
当时她面色从容。
对上华夫人投过去的视线她还笑了一下，说，“我要是鬼啊，还能在这吃饭吗？”
“那我又是什么时候死的？”
“对了，不是说鬼一般没有影子吗？你们看看我的。”
她起身，天花板上暖白色的灯光照下来，她朝前面洁白的墙壁靠近，一道浅浅的影子立即折射到墙上去。
华南玥叫她回来，是觉得没必要向别人证实这么荒唐的一件事。
用脑子想想也知道，怎么可能嘛。
过后容裳回到自己的座位，其他人都没再说什么。
就华夫人开口问她，“那天晚上你有见到欧阳吗？”
容裳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