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话都还没说完呢，电话就让慕老夫人挂了。
慕亦商侧首看着窗外，莫名有一种被嫌弃的感觉。
几分钟后，他终于赶到余笙拍戏的影视城。
去时她的粉丝都拿着灯牌在四周等着。
慕亦商怕被人认出来，下车时还特意把口罩和帽子都戴上了。
一路无阻，他进去时先和李导演打了招呼。
完了李导演叫他的助理带他去里头的休息室坐一会，说是等这场戏拍完就去找他。
慕亦商没去，就让他先去忙他自己的。
完了他一个人在片场待着。
闲来无事就看看在场上拍戏的女人。
夜晚，剧组里打着暖色的灯。
冬天的天气拍着夏天的戏码。
女人穿着黑色的单肩晚礼服，手提着一双细高跟鞋，光着脚走在石灰平地上。
边走边哭。
她说，“我十七岁跟了他，到现在都十年了。”
“十年了，我……我二十七岁了，我以为他会娶我的。”
可是，她想多了。
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女人慢慢跟着灯光往前走，眼神，突然恍惚起来。
“不是说功成名就以后就来娶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