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为了处理残魂。
这场面,对李长寿而言,自然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一旁牛头和马面,却是看的津津有味。
牛头抱着胳膊,嘀咕道:“海神大人这弄的……挺有仪式感啊,哞。”
马面拿着自己的小梳子,梳理着自己柔顺的马鬃,“修罗们又开始不老实了,看来是又恢复了元气,回头还是要提醒下族内。”
“放心吧,大巫祭啥不知道?咱俩回头喊上哥几个,去血海里面逛荡几圈就行了。”
“也对。”
李长寿在旁走来,笑道:“血海与地府依然还是有战事?”
“差不多每隔万年就干一次架,”牛头搓着大手,嘿嘿笑着,跟李长寿说起了地府战事。
不多时,那边的真炎已经渐渐熄灭。
李长寿将大半心神,放在了早已等在一旁的纸道人身上,抬手轻轻一推……
这手感,这空气微微的阻力,这袖袍晃动摩擦手臂时的柔软,这灰烬飘飞而起时心底的踏实、安稳之感。
啊,舒坦。
……
“大巫?”
南海某个角落,海底一处火山边缘,坐在山脚阴影中的金蝉子闭目皱眉,清秀的面容上略带疑惑。
这个海神,怎么跟巫族还有关系?
作为鸿蒙凶兽,当年被巫族捕猎的物种,金蝉子对巫族有一份难以言喻的厌恶,也有几分忌惮。
他清楚地记得,在龙族被天道镇压于四海,凤族死伤殆尽,上古百族刚要兴起的那段岁月,巫族是何等的强悍,何等的凶残,何等的……
能吃!
众多在上古时栖息在洪荒大地上的凶兽,被巫族逼的逃出了洪荒,遁入了混沌海中。
如今,北洲巫族应已半废,也就地府阴司还有巫族高手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