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净化了的冤魂。
慕颜脸色苍白，晶莹的汗珠，打湿了额前的鬓发。
但她却丝毫没有在意，望着虚空中越来越多飘下的“飞雪”。
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手指间流泻而出的琴音也越来越婉转温柔。
哪怕体内的灵力几乎消耗殆尽。
哪怕要用足够的寿元去补偿。
她也不在乎。
因为她答应过这些人，要让她们解脱，要送她们回家。
突然，慕颜感觉自己的脸颊上，被人轻轻碰触了一下。
随后，耳边听到了一个似有若无的声音。
轻柔的，遥远的，像是来自天边。
“君慕颜，谢谢你……”
第二下！
“谢谢你……”
第三下！
“谢谢你，让我们解脱……”
“谢谢你，遵守了承诺。”
“我们的噩梦……也结束了。”
随着那一下一下，宛如亲吻般的碰触。
无数的“雪花”开始改变方向往她身上飘去。
一股陌生的能量注入慕颜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