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便也是一种无声的支持。
……
呆呆地看着面前还在仿佛絮絮叨叨说着各种琐碎担忧小事的林枫，李十一的身躯一点点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就如同他此刻同样震颤不休的心情，拿捏着聘用书的双手几乎都快要抖得握不住信纸，眼眶也早就已经变红。
身边是无数投在自己身上的羡艳嫉妒和惊叹的目光。
但对于此刻的李十一而言恍若未觉。
手中是这样一张轻飘飘的信纸。
但在李十一的手中这一张薄薄的信纸却仿佛有着千钧的重量。
一百万……
不，两百万的身价。
百分之十就是二十万的预付订金。
这样的合同价码，是他在哪怕最奢侈的幻想中都从来都不敢奢望的待遇，或许当年s1赛季时的自己的确够得上这样一个价位，可如今，作为高山俱乐部替补队员的他即便只是每个月能够按时领到几千块钱的固定工资都已经足够欣喜上好几天的。
所以一切都不真实得仿佛梦境。
眼前的视野画面也似乎一点点变得不真切。
因为有泪水不受控制不争气地从眼眶中溢出，不知不觉间要模糊了视线。
喉咙抖动着，李十一几乎是努力拼命控制着自己快要失控的情绪，无比艰涩地颤声开口：
“为什么？”
是啊。
为什么。
为什么时隔多年，还要选择回来找到我。
为什么明明如今的我已经沦落到了这样的境地，却还愿意这样义无反顾地出手帮助。
为什么都看到了我如今的实力只能够在lspl的战队里打个替补位置，却还开出这样几乎震撼全场的惊天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