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欣却摇头：
“就你一个也没用，我和阿曾又不是。”
“何况——”
说着少女顿了顿，瞥了眼某人：“你的所谓‘陪练’头衔，也只是内部默认的而已，没有得到正式官方的认证吧。”
答案毫无疑问。
毕竟连三家集训的事儿都是尽可能隐蔽瞒着所有人进行，林枫的“陪练”身份也不可能还由三家俱乐部特地对外官方公布，而没有具体实际的头衔职务，在这时候也就形同于无。
“那……好像就有点儿麻烦了啊。”林枫忍不住地抓了抓头发。
……
的确是有些麻烦了。
周为的眼皮开始微微有些发跳。
因为虽然看似是无比反常甚至毫无道理的姿态强硬语气尖锐，但实际上章文鸣的说法并没有错，严格意义上来说，即便是有着特聘教练职务头衔的三号，也同样没有随意带人进场的资格。
在他们电协的这个系统里，此次和主办方场馆的交接核对是非常严格的，一个工作人员对应一个通行证，包括身为副主管的他也不例外，连前两天的三号或者一号和五号几位，也都是提前走了电协这边的程序先拿到了通行证之后才过来看场地。
当然，对于三号而言或许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打电话让周为随便帮个忙，成与不成都是周为这边要做的事。
可实际上……
这个做法就是有些越线了的。
没人点出来当然无所谓，可一旦被人较真抓着不放，便会是现在这副情况。
但——
即便是这些，对于周为来说也都并没有太大影响，因为这种小事也根本不可能真的让人家三号阁下被拖下水，可问题在于他已经从章文鸣的话语中隐约嗅到了一些不祥的气息。
一些……
真正更为关键和致命的问题。
也就在这个时候，章文鸣已经看着周为再次冷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