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欢看着别人这样的表情。
说着，他又要开口，就要道出【一】这个数字。
“我知道了！”
秦芯出声，攥着双手，紧咬着牙关，朝着对方走去。
若只是她一人，她绝对不会行礼，就算是死，也不会辱没了秦家的名声。
但现在，这里还有姜南等人，若是因为自己害的姜南等人遭难，她的良心如何能安？
她脸色很难看，攥着双手，朝着银袍中年走过去。
“与三只垃圾行什么礼，回来。”
也是这时，姜南开口了，目光从百丈外的那片残殿位置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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